画风已经破格到极致了，反正白岐歌站在人类的立场上，已经找不到可以抗衡这种完全形态圣人的办法了。

“问个题外话，以你现在的能耐，要进化到吞星巨兽的境界，要多久？如果很短的话，我准备给你大喊666，然后给你放烟花提前庆祝，预定一张远征星球大海的船票。”

天网微微一笑：“你是打算用饱和性的核弹攻击，将这个时空的我彻底湮灭于人间吧，你倒是可以放心，就算是平行时空的本尊，要进化到这一步，在没人干扰，一切顺利的情况下，一千年到三万年的进化还是需要的，而在这个时空，更是极其艰难！好了，现在你可愿将夜真嗣交给我，作为报酬，我会手把手教你如何成为圣人。”

初步完成了灵魂之海，与那百多位酒吧倒霉蛋融为一体后的天网，模样与气质变幻不休，而给人的感觉也没有之前那么冰冷，而是有一种淡淡的悲悯，莫名的和善，也貌似很好沟通，与刚开始时，以一个思维基础节点降临，满心怨恨和冰冷凶戾的天网判若两人。

白岐歌骤然抬头，看向那个贯穿天堂，地狱，灵魂之海，三位一体的阴阳衔尾蛇，微微有所明悟，最开始降临的天网，可能才是那个化身为天网的大雄，但是当他渐渐重新搭建自己的圣人体系后，他却变了，或者说是一种再度的进化，眼前这个温和，好沟通，乐为人师，甚至带着淡淡悲悯的天网，只怕只是天网以阴阳衔尾蛇系统，融合一部分人类后的一种表现。

也就是说，天网的精神与人格同样也是三位一体的，善之神蛇，恶之魔蛇，以及灵魂之海，这些组合起来，才是天网圣人的真正精神状态。

“现在的你是善之神蛇所化的天网？还是以灵魂之海面目出现的天网？”

“看来你已经猜到了，但你猜错了，现在的我，是恶之魔蛇的呈现，坚决而不动摇的净化者与最终的审判者。”

好吧，天网的精神状态，白岐歌懒得去深究，不过这个报酬的确很超乎想象，天网已经用祂的演示，表明了圣人之道的牛逼拉风逆天，一旦修成，雄踞一切之上，众生皆为生杀予夺的蝼蚁。

“不好意思，我拒绝，作为一个幕后黑手，我是有职业操守的，棋子们为我卖命，我有义务给他们找个好归宿，夜真嗣，我不会卖的！”

作为一个幕后黑手，注定白岐歌不会轻信于人。

作为一个老油条，他更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无缘无故的爱与恨，最起码，他不相信天网是这样的好人，毕竟这位可是要审判全世界，无人可逃脱的究极魔头，怎么看都不能信任。

买卖这玩意，别人出高价，那么这玩意就一定有值得这个价钱的价值，在没有搞清楚这玩意价值何在的情况下，乱卖不是好选择。

夜真嗣的价值何在，天网出于什么价值去衡量，白岐歌管不着，他从自己的计划来衡量，现在夜真嗣和夜源堂渐渐成为了白岐歌计划的核心，无形价值很高，然后黑暗游戏可不是能够随意取消的游戏，他卖了夜真嗣，自己也要受非同寻常的反噬。

这些因素加起来，再加上对天网的不信任，让白岐歌选择断然拒绝，贯彻自己幕后黑手爱护棋子的职业操守，事实上，他也认为这是对的。

而且，指点这玩意最廉价不过了，白岐歌现在走在路上，逮着随便哪个路人都能告诉他通往主角的一百零八种姿势，并且保证路人一定能够如愿以偿，但代价嘛……嘿嘿！

天网的演示，揭示出来的思路，已经启发了白岐歌，已经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