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墨说:功高震主。
我的威胁已经到了这么大的地步么?
然而,弃之不用,又觉得可惜。
逼我看清楚事实,逼我恨他,却又无可奈何。
逼我在他手掌中奋力挣扎。
近墨说:你逃不出他的手掌。
我突兀的笑了一声:“呵……”我明白了,明白的清清楚楚、彻底透彻。
我鞠躬,拾起冷刀,转身出门。
回眸一瞬,再看了他一眼。
大殿台阶上,早晨阳光刚刚扑撒。我在那白玉栏杆前稍微站立。
他若真眺望,可是嘴含笑却嘲讽我的愚蠢?
再去摸那栏杆,冰凉直入心底,冷得我发颤。
抬头去看,突然觉得眼前一片模糊。
晨曦仍在……
然而,瑞雪何处寻?
胸口翻江倒海的痛苦起来,捂着那里,弯下腰,刚刚咳嗽了一声,“噗——”地满嘴酸涩,一口黑血吐了出来。
昏倒前,我看见,白玉栏杆上血痕斑斑,如同雪中梅花,阳光反射上去,是一片悲惨的红金色……八
你不知道么……
什么?
那天,我看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