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明白了。”封少爷的话语里充满惊喜,似乎绨葫灌顶呢。我在心里说。“我明白了,叔叔。”
“那么,你还会因为一个两个死去的复制人不高兴吗?”
“不会了。”
“会因为一个复制人愚蠢的行为而恼火吗?”
“不会了不会了。”
“这很好。”主人满意的点点头,“它们只是提供快乐的一种手段,却绝对不要让它们成为欲望的主宰,明白吗?”
“我明白了。谢谢你,叔叔。”封少爷的声音里充满了对人类高贵的领悟和对朴正的崇拜。
好极了。又一个极端狂热份子产生。
“呼……”剧烈的强行性行为后,终于有了短暂的安宁,我瘫在主人的床上,动不了。他在我的旁边,抽出他已经低下的分身,对我说:“滚下去,不然就在来一次。”
我咬咬牙,移动剧痛不已的身体,滑下床。
当我在黑夜中把自己的身体卷缩在墙角的地毯上的时候,主人冷冷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我明天送你回厂修检。”
修检……
“修检?”我问,声音里突然像是抽走了所有的力气,“您要让我去修检?”
他没有重复那个必然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