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他一眼,低头爬过去,把阴茎含到嘴里,舔了舔,他猛地一颤。
“兰天儿!你别磨磨蹭蹭。”他抓住我的头发,“快点儿!把真本事拿出来。”
我心理一边骂骂咧咧,嘴里也没闲着,先是整根抓住,从上往下舔,等硬了之后,再整个塞到嘴里,他那东西很大,都到了咽喉的位置。
我一直不停的往进去,然后很快的前后动了起来。黑金呼吸变得急促,抓住我头发的手也越来越进,随着我的节奏一进一出,出来的时候,我感觉到他那里的滚烫,进去的时候,直到我咽喉的最深处,让我无法呼吸。
我一直手扶住他的腰,一只手紧紧抓住被单。
很痛苦。
但是快感也一样的丰富。
这是一种游走边缘的,带着刺激的惊险游戏。
窒息,空气。
空气,窒息。
还有随着他的爆发而产生的感观上的高潮。
我的身体一阵颤抖,紧紧地靠着他,把嘴里的东西都咽了下去。
他抱住我,跟我一起喘息了一会儿,两个人才回过神来。他这时候的表情就跟一只刚吃了兔子的狐狸没什么不同:“果然兰天儿本事不一样。”
“舒服啊?”我嗓子被他捅得有点不舒服,说话都难受。懒懒地转身,还以为就这么完了呢,谁知道他又把我一推压在被子上。
“兰天儿,你这儿可是刚起来。”他摸着我那根半软的东西说。
我气得直挣扎:“要你管!还不够啊!老子都陪你玩深喉了!”
“这可不行,兰天儿还没舒服啊。”他压下来,一边给我撸着一边就撑开我的腿,他那东西竟然还没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