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横竖都是个无聊,于是转门出去了,附近都是后巷,堆了一堆垃圾。这旁边也都是舞厅歌厅酒吧,乱的厉害,阴暗的地方随处可见激烈纠缠的两个人影,还有很多“嗯嗯啊啊”呻吟,我都见怪不怪。
我在这些黑咕隆咚的地方做过也不下二三十次了,搞不好我比谁都熟悉这巷子呢。
往前对直走了十来分钟,转了好几个弯,就看到一扇黑门,里面有几个人正出来,眼线画的跟人打了他一拳一样,鼻子嘴唇脖子上到处都穿了孔。
我有晕针症,一想到那全是针穿出来的,就一阵阵发晕。
那几个显然不是什么好东西,挑衅的看我两眼,我完全无视装作没看到,敲门连敲四下,接着里面有人问:“今天星期几?”
我翻翻白眼,这吴冬瓜老不死的一致都这么无聊:“星期六!”
这就对上暗号了。
有段时间他才叫变态,暗号上句是:菊花。那你就得对:黄瓜。不然的话他绝对不开门买粉给你。
“咔嚓”一声开了门,我走进去,这房子里绝对不比外面那堆满垃圾的小巷子干净多少。
“要多少?”吴冬瓜问。
我想了想:“二十包吧。”五包留给兔子,三包自己用,剩下的转手卖给店里其他的b,还能赚个几百的。
他从箱子里拿出二十个小包:“这五百块。”
“哦。”我掏了钱给他。
转身就走。
“对了。”他突然问,“听说你昨天上了钟涛的床?”
我一下子就怒了:“怎么又他啊?我昨天上了他的床怎么的?他有爱滋还是花柳,他妈的今天老子一个客人都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