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说。
“没有你怎么这样。”他憋着嘴,眼圈已经开始红了,“你就是太拼命了,每次都是,赚那么多钱有什么用。一天都不肯歇。”
“哎呀,你别哭啊。”我叹气,“我就是累了些。”
“兰天哥,咱们去医院看看吧。你这么痛。”
“不用。”我拒绝。
“兰天哥!你痛成这样……”
“我就是扭着了。”我挤出一个笑给他看,结果他“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一脸黑线,“我笑得真这么可怕?!”
“呜呜呜……兰天哥。不是……”他边哽着边说话,根本听不清楚他说什么了。
“好了好了!”我实在是害怕兔子的眼泪,“你把我抽屉打开,那儿还有两块膏药,治跌打损伤很灵的,你拿来给我贴上。”
那玩意儿从我上次扭了脖子就买回来放了三年了,也不知道药效过了没有,不过为了止住兔子的眼泪我就勉强贴贴吧。
他乖乖的去拿了过来,给我贴在腰上。
“兰天哥……”
“别吵,我睡觉,你去给我做饭,我一会儿醒了就要吃,知道吗?”
“嗯。”他点头。
“不准把眼泪滴到我的饭里。”我威胁。
“我才不会!”他用袖子一抹眼泪,转身就出去做饭了。
我松了口气。
这家伙真难伺候。
腰上的痛时好时坏,大不了也就是个扭伤,过段时间自己不就好了,值得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现在比较让我好奇地是,黑金他究竟对我们两的第一次见面有什么印象。
为什么肯花这么大力气拐我上床。
明明几百块就可以解决的事情。
困扰啊,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