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遇见这他妈黑社会的就是小巫见大巫了。黑社会果然有成为黑社会的理由,不但烧伤奸淫敢干,喝酒也成了黑社会标志的项目。
他们喝起五粮液来就跟喝起水一样。
都喝了三四瓶了还面不改色。
我早就眼前发花,软绵绵的,说话自己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但是喉咙已经在痛,每句话舌头都打卷儿。
这时候,唯一清醒的意识就是,这个赌我倒大霉了。
关公爷,你眼睛长哪儿了啊?
我怎么还这么倒霉?
你别指望要你的香火钱了!
意识再次回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一个很亮的地方,躺在一张软软的床上,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陷到地狱一样的。
有人在脱我的衣服。
我一看,就嘿嘿笑了:“黑金,黑金!”
他抬头,皱起眉头:“都说了我叫钟涛了。”
刚刚在店里光线太暗,没看清他的样子,上次在厕所我又惊慌失措,也没留心观察。现在这么亮堂,我又醉的悠哉游哉,一下子让他的样子终于立体的呈现在我脑海里。
一个板寸,一张轮廓深刻的脸,眼睛黝黑,鼻梁高挺,嘴唇紧紧抿成一线,不经意间就流露出很冷酷残暴的表情,一看就不是他妈好东西。
但是……
还真帅。
“有、有……没有人,说你像越狱里的迈克尔?”我大着舌头问他。
“越狱?我监狱是蹲过,没越狱。”他终于不耐烦脱我的裤子,一把就撕开了。
“你要赔我裤子钱。”我马上被这个损失刺激的清醒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