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很好骗,所以再骗他去找沃灵仙,可却也同时表明的确有方法能救云倾。

小春猛地抬头,问道:“我不晓得你究竟想做什么,也不想管,我只想问你一句话。如果我能带回沃灵仙,你是不是就会救云倾?”

缓缓地,兰罄又笑了。像迷惑人心的曼陀罗花,绽放出带着剧毒的美丽笑颜。

“小常真乖。”兰罄抬起小春的下巴,往那两片柔软的唇一咬,痛得小春缩起脖子。

小春尝到嘴里的咸味,被咬破的嘴唇流下鲜血,沿着下颚低落地面。

可他只是瞪着兰罄,举起手臂用袖子狠狠地抹去那些鲜血。平常他虽然爱喊疼,但真遇着了事,偏又拧得不肯多叫一声,示弱与人。

小春心里只想着如何才能救云倾,这蛊他的确解不了,软肋被抓着,就算现下叫他死,他恐怕也会立刻一头往墙上撞去。

那日答应兰罄会将灵仙带回之后,小春突然将自己关在药房里,门户紧闭,谁也不见。

云倾几回至药房都见不着小春,心里越来越浮躁,头疼不犯,却闷涨得不得了,一再反复,连祛痛丹也不见效。

望着那紧闭的房门,明明能感觉那小小的孩子就在门后忙禄,却怎么敲门也不得对方回应。

一日复一日,听不见对方的声音、看不见对方的笑容,那人连门也没开过,紧紧地关上了数十天。

云倾既烦又乱,心里急得慌更难受得下得了,小春留下的祛痛丹被他愤恨往墙上一扔,瓶子碎裂丹药四散而出落了一地。

偏偏在他气头上这时,那一身黑的又跑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