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春低头发觉自己浑身光光,而且底下那一节竟然晾在外头受寒,连忙伸手拉了床尾干净的亵衣亵裤穿上,迅速绑上腰带。
腰带绑好后小春又想说些什么,云倾又瞥了眼屏风上的衣物道:「替我穿上。」
小春不敢有丝毫延误,立刻小心翼翼服侍云倾更衣。
「不先行沐浴吗?」小春边系着云倾的衣带,边小声地问着。
「洗过了。」云倾没好气地说。他不只自己洗过,还把这吐得他全身是备的家伙也给洗了,只是这人对自己昏过去之后的事情完全不晓得。
「很疼吗?」小春扯着赔罪的笑,问得更加小声了。
小春不问还好,一问,云倾更加火了:「你也知道会疼的吗?」他抓住小春的脸颊,像扯面皮一样狠狠的拉。
「痛啊……」小春嚎叫着,「可做都做了啊……谁让你不让我吃解药呢……明明只要吃解药就没事了啊……」
「若你不去钓那什么蝙蝠,怎么会出这种事?」云倾恨恨地道。
云倾一想起昨夜小春呕血的模样,心就颤起来。
他那时多怕会失去他,怕得整晚翻来覆去无法成眠。
而这个人,如今却还一副没事人般,叫他如何不气。
「可我如果不去钓蝙蝠,也不知你对我这么好,让我揉又让我咬,也没把我一脚踹到床底下去啊!」小春不满地吼了声。
「我怎么可能把你踹到床下去啊!」云倾睁大着眼望向小春。
「所以我就说云倾对我最好了,无论什么都依我啊!」小春见机不可失,立刻一头栽进云倾怀里,讨饶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