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倾深入的手指碰着了小春甬道内的突起,滑过去又滑过来按了几下,小春冷不防阵阵酥麻自下身贯脊髓而上,呻吟了声释放出滚烫汁夜。
从昨晚至今,这到底是第几次小春也记不得了。
奶奶的,死有轻于鸿毛重于泰山。
精尽人亡这种死法,他不想要啊!
一路未歇,经过无数昼夜后,他们终于抵达了京城。
冬里冷风飕飕,越往北方越是酷寒。
自从小春发现那瓶青色解药也一并被铁骑们寻回来后,每日月亮一上,便自动自发拿水与云倾伺候他服药。
云倾是冷漠地看他一眼,没喂他针、也没呼他巴掌,很干脆便将药吞了。
因此小春认为危机解除,很自然地恢复之前爱说爱的模样。
他有时碰碰云倾,有时哼哼小曲,不过更多时间是躺着打盹。
天冷没事可干,再加上之前几回的伤不堪负荷,药人的身体虽强韧有余,再重的伤也死不了,但一入绝境便也得花时间慢慢康复,而康复所需要的,便是无止境的睡眠。于是一路下来,小春几乎睡掉了大半时间。
当马车一停,帘子被掀开,他睁着惺松睡眼和云倾同下去后,头一抬,眼一瞟,唉哟奶奶的,他真被矗立在自己面前的华丽建筑物给吓得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