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凌都快疯了,因为小阙说完话后,卯星又来一句:「自己说,该做些什么?」
许凌只好咬着牙往地上一趴,声音简直像咬牙切齿般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多谢宴公子教诲,许凌知错。」
这时柳长月对着小阙道:「我什么时候罚过你了?」
小阙呵呵一笑,赶快把那杯果酒喝了,然后脑袋往柳长月怀里猛钻。「我喝酒你就会骂我啊,梳头时乱动也会拿梳子敲我。」
「那是你不对,」柳长月淡淡说道:「喝酒喝到吐也不知收敛,甚至还跳下茫茫大海去抓鱼,抓什么鱼不好,鯊鱼那么大一条也不怕它张嘴就吃了你。每次沾酒都发酒疯,我不骂你我骂谁?」
「那梳头呢?」小阙仰望柳长月,眼睛亮晶晶地问。
「乱动就该打!」柳长月说。
这一大一小也不管身边还有别人,就这么打情骂俏起来,卯星咳了一声,两人也无动于衷。
果酒虽然不太醉人,但柳长月还是不放心,他就着小阙的杯子,在他双唇沾过的地方同啜了些酒,觉得这酒温和,才点头让小阙继续喝。
小阙有酒喝可开心了,最后也不顾形象,脑袋惬意地枕在柳长月腿上,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着话,直接把剩下的三人给晾在一旁。
果酒虽不烈,但也有些醉人。
小阙把一壶喝完后瞧见旁边的小溪,就把裤管往上一拉,跑到溪里头想捞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