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那个「娘」也一样。
『清明阁的少主,多大的殊荣啊!你果然是我的好儿子,娘没看错你!』「娘」在他比武获胜时第一刻便召他前去。
他见她笑得开怀,她却没见他从屋外踏入的每个带血步伐。
他赢得辛苦,差点把命赔进去,她却只看见日后的阁主大位。
是谁说的:清明阁里,没有兄弟情义、父子亲情。
在他看来,母子也一样。
清渊柔声说:「属下这回要给少主刺上的,是清明阁最重要一件珍宝地图。清明阁留下的规矩,就算最亲的人也不能让对方瞧见,这点请少主谨记了。」
柳长月「哼」了一声,道:「那你知道刺什么珍宝地图,是不是刺完我就该把你杀了?」
对方笑着说:「不可让最亲近的人看见,却可让最信任的人瞧见。」言下之意,他乃是清明阁主柳天灩最信任的人。
柳长月掐掐白狼犬脖子上那圈毛,懒懒地说:「小九你可仔细看好了,清明阁最重要的东西,只给你瞧见!」
邺柳堂堂主轻笑了一声,撤了房内所有仆人,拿起银针沾上朱砂,悬着手腕,一针一针飞快刺上柳长月的后背。
针上的朱砂和着不知掺了什么的药粉,每一下都痛得令柳长月皱眉。
为了转移注意力,他一下一下地掐着小九脖子上的毛皮。
柳长月下手也不轻,疼痛令小九不满地呜呜了几声,接着转头咬住柳长月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