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秋进门时一剑正睡得呼呼作响,他一见到一剑就像猫见到老鼠、蚂蚁见了糖,立即飞扑了上去。
「呜喔——」一剑突被泰山压顶,肺腑里一口气憋不住喷了出去。
趁着一剑张嘴,莫秋劈头盖脸便对一剑又亲又咬又啃,直到一剑几乎喘不过气,拉着莫秋的头发将他扯离自己,莫秋才稍稍离开了些。
映入一剑眼帘的是莫秋一双深邃幽瞳,往下一看,见着的是他唇角渗着血丝的伤口。「咋了?」一剑摸着莫秋红肿的唇,关心问道。
莫秋倒回一剑胸口,喘了口气说:「方才跌跤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一剑揉揉莫秋的发,没见到莫秋闪烁的眼神。
莫秋转了个话锋,有气无力地道:「舅舅,我肚子……」
一剑突然想起自己方才在藏剑院时一直惦记的事,插嘴道:「等等小秋,舅舅有事问你,你帮舅舅想想。」
莫秋顿了顿,难得温驯地点头。空荡荡的小肚子里发出一声细微的悲鸣,只有他自己听得见。
一剑将方才的事情全数告知莫秋,简单说过后提道:「对剑客而言剑是性命,尤其像陆家兄妹这种剑术已达化境的高手,怎么会用同一把剑?」
陆誉离开铁剑门时便将无殇给了陆玉,然而几年后奉天河畔再见陆誉,他手中所执仍是无殇,这叫一剑觉得奇怪。
若是其他蹊跷一剑可能不觉有异,但关于兵器关于武学剑法,他便多了那么一丝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