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而不善!拖下去家法伺候,三十大板给我重重的打,看他以后还敢不敢鲁莽行事,不将我这个爹放在眼里。」
一剑被拉了下去,就在人来人往的前庭上被压着,一板一板地打,一板一板地捱。他伤心地哭出声来,却不是哭身上的痛,不是哭板子落下的狠,而是害怕娃娃这么回去,以后,就再也看不见了。
娃娃单边的脸上有个小窝窝,笑起来就会浮现,那个小窝窝,以后也看不见了。
一剑放声大哭,哭的,是自己的无能为力。
一剑从昏厥中醒来的时候,感觉臀上火辣辣地疼。动了一下,撕扯般的剧痛让他哀号出声,外头立即传来妹妹惊喜的呼喊:
「哥,你醒了吗?你醒了喊一声!」
「俺醒了。」一剑有气无力地回了句。
「哥你屁股还好吧,爹有没有把你屁股打烂掉?」一叶的声音带着哽咽。「俺想俺的屁股大概烂到开花了,娘替俺抹过药,但现在还是一阵一阵的疼。」
「爹打了妳几板?」一剑问。
「十板。」
「爹打了俺三十板啊」一剑痛苦呻吟着:「不用问铁定也烂了,以前娘涂了药没多久就凉了,但现下仍是疼啊!」
「哥你好可怜,带姐姐回来这主意明明是俺出的,可爹却打你比打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