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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了一场患难,我跟络络已甚是相熟,坐定片刻,便问络络:“你家是什么样的人家?看来很有地位哦?”

络络嘻嘻笑道:“我家,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一到京城,我爹爹见谁都小心翼翼陪笑脸,什么好?”

我心一动道:“那么京城你一定很熟了?”

络络道:“每年都去啊,自然很熟。怎么,你想知道什么?”

我问:“那么,你知不知道,这两年京城是不是常有人去吐蕃看文成公主么?”

络络茫然道:“文成公主?公主应该是皇上生的吧,怎会跑吐蕃去?何况当今皇上的女儿里,没有一个公主的封号是文成啊?”

我呆了呆,道:“吐蕃的松赞干布赞普,不是求皇上赐婚了一位公主么?”

络络道:“吐蕃赞普求婚?我怎么不知道?没听我爹爹提过哦。”

“你爹爹是朝廷里的人吗?”

“算是吧。做了个什么礼部尚书,处处讲什么礼呀道的,酸得很。”络络不在意般道,“如果是我,我才不在朝廷做官哩。前些日子跟爹爹回我们江夏老家走一圈,住得好舒服呢。一到京城去,见人就磕头,多不自在!”

原来这位慡朗大气的少女竟是礼部尚书的千金。

可这礼部尚书的女儿,怎么不知道文成公主呢?我沉吟片刻,猛地悟了过来,“啊”地一声惊呼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