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被风掠开一条细fèng的帘子,我看到苏勖直视着东方清遥的眼睛,问道:“你家常年和容家有交往,这我知道。可我不知道,你每次来时,是不是都会去看看容三小姐,问问她的情况?”
东方清遥迷惑道:“我自然每次都会问起她,她无非一直是这个样了。怎么了?”
苏勖又隔了良久,才道:“她落水后,你没追究过她为什么落水么?她的屋子被烧了后,你也没追究过她的屋子为什么会给烧了吗?”
东方清遥怔了怔,道:“她是容家的女儿,而且是原配夫人的嫡女,难道有人敢对她不利?”
苏勖微笑道:“我只能想到的是,她一直没有母亲,人人欺负她是傻子,待她不好,至于为什么有人对她不利,我想你可以问问容三小姐自己。”
东方清遥笑道:“问书儿?她知道什么?”
苏勖冷笑。
笑得东方清遥心头毛毛的,有些哆嗦一般。
他忽然勒住了马,纵身在马车前。
意料之中,他掀开了车帘。
可能力道用得大了,雪白的绣着荷花出浴蜻蜓戏水的帘子竟给拽了下来。
他一双惊讶温柔的眸,对上了我清冷明净的眼。
两人一时都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