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沁面上依旧浮肿,笑容却是狂肆:“影,你就等着给我祸害一千年吧!”
他的心情显然不错,我将那果子给他,他瞧也不瞧一眼,便叫侍女收了,问着药王治疗方法,我遂安静地走到一边,由他们慢慢谈去。
从那日起,柳沁让我搬到软香殿暂住几日,无事少去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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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害一千年,是柳的梦,亦是影的梦。皎某一声叹息!
119快要疯了!
我开始有些不解,他周围的房间多了,为什么要让我搬得那么远?
后来看到药王拿了个大缸进去,放满药,将全身给扎满针的柳沁扔进去,架上火慢慢烧着,才知道原因。
一个大活人,被那样疯狂地烫煮着,若我见了,纵然不心冷意冷,也未免难过了。
我知他好意,只在我原来的房中闭门潜修,至入夜时分,待他给治疗了一整日,疲乏得睡着了,才悄悄过去,让侍女退下,伏在c黄头静静守着他。
他身上渐渐消了肿,却给那非人的治疗折磨得脸色消瘦惨白,而呼吸间不时皱起的眉也让我时时不安,小心从他眉间划过,却不敢触着他的肌肤,生怕会惊扰到他的睡眠。
守他守得困了,也便在他c黄边小憩片刻,料着他快醒时才悄悄离去,绝不让他发现。
好在这日子只过了七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