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淡道:"无所谓好不好,八年多前,我失去了一个家,如今,我将重新有一个家。对我而言,有妻有儿,便总够了。"
"真足够了么?"柳沁笑了起来,居然又回复了那种叫我讨厌的邪肆:"可为什么会喜欢我?"
我心里一跳,立刻冷笑道:"谁喜欢你?"
柳沁微有得意地望着我,搂着我肩笑道:"如果不喜欢我,方才还肯这般待我?"
我古怪地笑了笑,突兀地道:"我想看看,雪柳公子能不能成为在我身下献媚求宠的贱奴!"
柳沁眯起了眼,冰晶闪烁,显然意识到我意存侮ru,却没悟过我真正的意思来。
我慢慢坐起身,淡淡道:"柳沁,你不记得,八年多前,你重伤我哥哥后,曾经说过什么吗?"
柳沁撑着也要坐起来,忽然手一软,又已倒在c黄上,已泛出凄凉苦笑来:"影儿,今天,你又在算计我?"
他看向了犹在凉簟上的那把壶。
"里面有机关。"我将抽皮砂壶提起,把里面的茶水倒得逛逛的,提起壶告诉他:"我喝完的时候启动了壶底的机关,把暗藏在其中的蚀骨散融进去了。这种药在欢好之后药性发作更快。"
"人在那种时刻,味觉应该是最不敏感的,何况我自己刚喝了两口,你自然不会疑心。”我灿烂地向他笑着,看着柳沁泛着怒意的苍白面容,将他推倒在c黄边,用两只手指迅速按入他的下体。
“影…”柳沁勉强晃动着无力的肢体,寒心地道:“你…你并不相信我,而信了铁血帮!”
“我没有相信铁血帮,我只相信自己。柳沁,是你带人杀了明月山庄上下,还想把我沦为性奴,还抵赖么?”我森冷地说着,将第三只手指也塞入他被折腾了几乎大半夜的身体。
虽然我够温柔,没有让他见血,但早已红肿一片了。
柳沁难耐地呻吟一声,无力地在两点上抓按着手,颤声道:“影儿,你中了铁血帮的计了!叶幕天才是覆灭明月山庄的真凶!”
我用另一只手拂去他面庞上的如绸缎般滑亮的青丝,看着他在那被硬生生迫起的和痛苦中挣扎,本来苍白的面颊,被逼出了接近妖异的潮红,清冷道:“柳沁,到了现在,我希望你能和我说实话,否则,你会白吃很多苦头!”
我在他体内的手继续用着力,狠狠蹂躏敲击着他的内壁,柳沁显然已无法忍受,挣扎着在凉簟上徒劳地躲闪着,勉强吐着字:“影儿,你住手…你听我……说…”
“我不想听任何人说!”我粗暴地打断了他,只觉两眼都红了,不知是因为伤心,还是怒火。“我只信我自己,信我自己的回忆!是你,是你杀了我哥哥,不顾我的挣扎抓了我去挚天候府,然后用十株忘忧糙洗掉我的记忆,从此乖乖当你胯下的贱奴!”
“不是…不是这样…”柳沁的挣扎已越来越无力。额上阵阵的虚汗直冒,一颗颗晶莹的水珠挂在额前及鼻尖,将如缎青丝淋得透湿。
可我想起二嫂、五嫂他们拼死救我出来的景象,心头痛极,不由得双眼泪珠交迸,猛地抓住他的头发,拖过他的上身,狠狠撞击到红木雕花的c黄棂上,一下,一下,又一下。
101当初,你不如连我一起杀了!
直到鲜血从他的白皙的额前涌泉般奔出,狰狞地滑过他如玉雕精致的面颊,我才将他仍到c黄上,将四指一齐挤入他的下体,肆意蹂躏冲击着,狠狠盯住他问:"柳沁,你说,现在,谁是谁的贱奴?谁在向谁献媚求宠?你在我身下,才真像个不要脸的下贱娼妓!"
从我开始拽他头发撞他头开始,柳沁就闭住眼睛,任凭再大的痛苦和交织,再没有发出任何呻吟,也没有再说话,只是唇边已被他自己生生咬破了,溢出一道鲜血来。而那浑身痛出的汗水已将他弄得全身俱湿透了,愈显得那曲线流畅诱人,几近完美。
那紧实流畅的曲线,此时在我眼里居然还能让我觉得干渴。感觉出这种怪异的心动,让我痛楚得厉害,也恼恨得厉害。
我怎会为他心动?
他是我的仇人,方才的缠绵,只不过为了诱他在最放松最没有心防时饮下我的毒茶;此时,我该报仇才对!
缓缓从他体内抽出手来,已是满手血丝。
他一定痛得厉害,但居然不再向我用那等低回而痴迷的呻吟求恕。
我一挺身,又进入了他。 :
那本就被我弄伤的身体,显然无法再承受更多的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