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扔到角落里,岳弄川努力要把我弄成趴跪的姿势来,我羞ru地狠夹起腿,僵直着身子,躺在冰冷的石地上,绝不让他有机会侵ru我。
阵阵寒气,从地下传来,仿佛在这寒冬腊月睡在冰块上一般。
但更让我心寒的,是岳弄川的手指,已狠狠cha入我体内,拓展其中的空间,疼痛和耻ru,迫得我不断在地上翻滚挣扎着。
“岳弄川,你会受到报应,一定……会……啊……”我的羞怒诅咒,被侵到体内的另一根手指狠狠打断,化作了近乎凄厉的惨叫。
岳弄川的喘息已越来越浓,忽然收回了手指,喝命道:“来人,把他弄那桌子前,让他趴桌上!”
我又骇又怒,但中了毒又经历了三天折磨的躯体,早是衰弱不堪。我的反抗对于任何一个侍卫来说,都可以忽略不计。
我面朝下被按倒在桌上,破碎的衣衫被扯得一丝不剩。
我的手腕被紧紧压在了桌上,接着双腿被人抬起,生生地掰开,滑而腻的异物用力地cha入。疼痛和巨大的冲击让我闷痛地叫了一声,而心在一瞬间,仿佛碎了,连灵魂也在瞬间飘飞。
任何人受到这样的侮ru,都不该活着。
后面的疼痛,和前方被强力撞裂开的鞭伤都可以忽略不计了。
我已无力再去感觉疼痛,木头般地随着他的冲撞在桌上晃荡,神智和力气,已全然地消失。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被放下来,但我眼前已空洞到看不见任何的东西,连耳朵也只有嗡嗡嗡的响着。
我想,我应该已经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