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他卧房去睡?以后永远成为他的男人?
而且我一自由,他必然对我防范森严,想救出叶纤痕,更是难上加难。至于谈好条件主动放她,必定只是空话一句。他怎肯放弃这个可以威胁到我的法宝?我又怎肯把叶纤痕变成他永远的囚犯?
我暗自盘算着,顺从地应了他的话,然后故意地推波助澜,让他尽早完结了,有些疲乏地在榻上轻喘。
“累不累?”我问了,眸子里蕴上一丝温柔。
柳沁果然微笑道:“不累。”
“哦!那轮着我了!”我说着,将他翻过身去,面部向下。
柳沁迟疑一下,侧过泛着如霞红光的面颊,轻声道:“轻点,上次还没全好。”
我笑了一笑,硬生生将向他体内挤去。
柳沁痛得汗水淋漓,急叫道:“影儿,旁边有药,涂……涂上些……”
我自然知道不用润滑物品有多疼,此时却故意赌气般道:“你第一天动我时可没用什么药膏!我若不讨回这口气来,绝不搬你那里住!”
柳沁苦笑道:“我还不是给你气疯了,你……啊……”
他的话语被剧痛生生打断,头部深埋入被褥之中,青丝撒落于梨花白的如意吉祥锦绣被面上,一团凌乱。一双紧抓被褥的手已痛得颤抖起来,却没有退缩的意思,任凭我驰骋冲撞着。
鲜血,慢慢从他如玉洁白的修长腿部挂了下来,滴落于梨花白的锦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