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霄忍笑道:“是,不然你说是怎样的?”
可浅媚眸光迷离,只觉身体飘飘浮浮,一忽儿上,一忽儿下,哪里还记得起甚么诗句,舔着干涩的嘴唇道:“我才不管呢,你说怎样便怎样吧!”
唐天霄眼睛一亮,笑问:“是吗?我说怎样便怎样?”
也不见怎样动作,他已将她翻过来,换了另一个姿势。
——这姿势,她最吃不消,而他却最痛快。
可浅媚给他箍紧了腰肢动弹不得,恨恨地捶着枕头悲愤哀呼:“不是!不是!我不是这意思!我……我受不住,呜呜……”
枕头给捶烂了也没用。
这种时候,打也打不过他,说也说不过他。
何况,她很快连话都说不出了。
他对她的柔软和脆弱之处已了如指掌,只对某一点重重地采撷,狠狠地辗压。
她想逃避,却禁不住地迎。合。那承受不住的钝痛里,是凶猛撞击而上的汹涌快。意,让她快要死过去般的愉悦里甘之如饴,神魂荡漾。
他克。制的粗。暴,就像他的笑容和他的温柔,不知什么时候起,成了她无法抗拒的诱。惑。
她别无选择,丢盔弃甲,束手就擒,由他蹂。躏出一身狼藉。
而他眉眼轻笑,意气飞扬,满心如潮水般涨溢着,只是孜孜于怀中的爱人,仿佛永无厌倦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