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一记击中心病,唐天霄顿时气急,压下她脑袋便亲住她的唇,缠绵半晌才恨恨道:“仗着你知我过去,我却不知你过去,你便处处欺负我罢!”
可浅媚不依不饶,滑溜溜的小小舌尖便往他唇舌间扫,待他回应,却不轻不重地咬上一口,冷笑道:“我欺负你了?”
唐天霄吃痛,却又不舍得将她放开,静默着只与她缱绻。
可浅媚恨恨地又咬他,又问:“我让人用夹棍夹你了?”
“我用钢针扎你手指了?”
“我让人打你耳光把你打成猪头了?”
给连着轻咬了几口,唐天霄不晓得她这算是挑衅还是挑逗,舌尖没觉得怎的疼痛,倒觉得别处给蹭出了腾腾的火焰,烧得难受。
他呻。吟一声,伸手便松她衣带。
衣襟散落时,又见她脖颈上那点鲜红如珊瑚珠般的痣。
他亲住,双手却抚向那兀起的峰峦,直攀峰顶……
可浅媚抽气,却笑道:“天霄,这是胎痣,投多少次胎都还会长在原处。若是今日用刑重,不小心把我弄死了,等个十六年,你可以凭这胎痣再找到我……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