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好对付,郑廷早就是我们的傀儡了。”
对面的人也感到棘手,“贺氏不容二虎,不如我们等着坐山观虎斗。”
贺嘉南一下子醒悟过来:“你的意思是挑起他们内斗,狗咬狗?”这一招似乎也不错,反正他离得远,隔岸观火做渔翁是稳赚不赔得买卖。
“岑越辞野心实力都有,可惜那副身体,听说才从医院出来,他坚持不了多久。”电话那头的人语气轻缓,“打击一个人要从心理层面入手,你说经历一次害死最爱的人贺行舟会不会垮下去?”
贺嘉南被他话里的恶毒搞出一身鸡皮疙瘩,同时也松了一口气,“就按照这个计划来,还是你有办法。”
“你那边也别松懈盯着贺行舟的朋友,不能让他们提前救出贺行舟,但要让他们传递外面的消息进去,这样贺行舟才会怀疑愤怒然后失去理智。”
贺嘉南躲在外面避风头做不了实质性的行动,只能远程盯着人。
贺嘉南终于露出笑意,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合作愉快。”
电话那头也开了瓶酒,和他共同庆祝着。
短短两天,贺氏召开紧急董事会后,贺氏的诸多变化已经让人看不明白了。
岑越辞公布出来的股份比小道消息传出来还多出5 ,原先还对他报以信任的贺行舟一派的人心里有了隔阂,对岑越辞指令开始阴奉阳违,夹在其中的何晏更是难熬,他是眼睁睁看着岑越辞完全掌握贺氏,甚至里面还有他不留余力的帮助。
从临时董事会过后,岑越辞已经正式成为第一大股东,代理经理人头衔彻底被摘掉。
贺行舟手里股份也摆在明面上目前仅有17,加上贺董手里29其实是能够超过岑越辞的股份。
可是无论何晏派去的人如何劝说,贺荣胜都闭门不见,贺母那边更是明言不插手此事。
关于岑越辞下得一盘大棋被渲染得沸沸扬扬,从达尔夫卸任到成为贺氏第一股东,仅仅用了三个月,越是深入去想越感觉此人城府之深沉,谋划之长远。
贺行舟的追随者和朋友们急得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