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处理了两天公司事务,贺行舟就呆不下去了,拉着人要出去逛一逛。
岑越辞指了指手表示意再给他一些时间。
春节假期是榕城传统节日,众人都在休假,需要他关注的事务较少,贺行舟也代他处理了些棘手的人与事。
但岑越辞整个假期中,依然有不少电话,其中大部分是工作上的联系,贺行舟看着对方衣着随意坐在窗边和电话那头的人谈论起新兴产业的投资价值,百思不得其解这个假期怎么就演变成了无时无刻都能进行的商务会议。
他面前摆放着电脑,岑越辞说的那些专有名词很少见,贺行舟边听边搜索,跳出来的信息让他呼吸一滞,越发对岑越辞过去的工作经历感到好奇。
岑越辞挂断电话时少见的叹了口气。
“谁啊,这么大面子让岑总明明不耐烦还应付了这么久。”贺行舟合上电脑,替他套上外套,又把桌边的眼镜递给他。
岑越辞揉了揉眼睛,这两天看报告看得眼睛酸涩,为了避免眼睛发炎,他只得带上镜框眼镜,贺行舟替他挑了副嵌边金丝的眼镜,按照贺行舟的话来说戴着更像是浪漫地艺术家。
“一个曾经的合作者,想要搭一趟岑绍安的顺风车。”对方是典型的投机主义者,岑越辞并不喜欢和这样的人合作,如果不是之前合作的项目仍在继续,岑越辞早已挂断电话。
“他想进驻的产业我看了,风口浪尖,如果坐稳了十年内至少翻三倍,倒也有眼光。”贺行舟市场眼光敏锐,已然分析出对方不会轻易放弃这份暴利。
岑越辞关上门,拄着拐杖走进电梯,才说道:“利益越大风险越大,这趟车连岑绍安都开得心惊胆战,他还不够资格进来。”
这话说的云淡风轻又透露出的绝对自信,惹得电梯里的另一位男士频频望向岑越辞,眼神异样。
贺行舟漫不经心和男人对视,一只手搂着岑越辞的腰。
那位男士被他气势震住,欲言又止,又往岑越辞的位置挪了两步。
贺行舟目光顿时沉了沉,正要开口,电梯门开了,男人识趣地溜了出去。
“这里什么都好,唯一的缺点是人太没眼色,盯着你看那么久。”贺行舟嘀嘀咕咕松开手,下一次旅行他一定选个人更少的,最好也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工作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