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立和阳礼都担忧得不行,贺行舟靠着墙壁,一脸淡定。
陈安的嘲讽岑越辞直接忽视,他朝着记分员示意开始,后退两步,他一只手要撑着拐杖,动作便显得笨拙。
“岑先生,减一分。”
大概是找回感觉,岑越辞姿态有些随意,比起外面替他紧张的人,他反而更加松弛,瞄准指定区域连着几发也都稳稳落在位置上。
下一轮指定区域在19分区,岑越辞甩了甩手腕,皱了皱眉头,飞镖不过40克,他才扔了5枚,手腕便感觉到酸痛。
岑越辞皱眉时间很短,但贺行舟还是抓住了他眼里的烦躁,人也站直起来盯着岑越辞的动作。
齐彦抿了一口酒,打量着贺行舟关心的眼神,那是从来不会出现在他身上的神情。
他嘲笑自己的痴心妄想,腰上却突然多了一只手,那只手暧昧地揉捏着他的腰。
齐彦下意识想要起身,被旁边那人紧紧箍住腰,“最好别动,齐彦,谁让你擅自改了计划。”
他原计划是赌牌,牌桌更能看清一个人的性格和突发意外时的反应。
“是你不遵守计划在先,就算是冒充赛车手,也瞒不了他们,徐立一直在观察你,恐怕你已经暴露了身份。”齐彦抗拒对方越来越放肆的动作,又不敢闹大,始终受限于对方。
赛车手翘着二郎腿,不以为意:“知道又如何,我只是开了个玩笑,利益面前,谁还会记得赛车场的‘小事’。”
“疯子。”齐彦咬着牙骂道,别人不明白,他对对方心里了解得一清二楚,对方那时候根本是想要搞出事故,贺行舟警觉加上技术好才避过一险。
“疯子也好过你,看着两人浓情蜜意感觉如何,要不要再合作一次,我帮你把人弄到手。”
“彦哥,你怎么了?”陈安的出声替他解了围,齐彦若无其事拉下衬衣,“没事,有点闷。”
大概是觉得齐彦反应无趣,赛车手收回了手,开始认真观察着岑越辞。
场上的岑越辞出手的动作不在平稳,众人都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