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压制久了的人心里那一点点欲望迫不及待发芽生长。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不少人私下里沟通无数次,试图拉更多的人壮大己方。
有人冷眼旁观,也有人暗中幸灾乐祸。
贺嘉南在听到这个消息时,大中午的在办公室开了瓶红酒,红酒才品到一半,秘书突然打电话来说贺董到了会议室,喊所有高层开会,针对此次贺氏股票被恶意冲击一事展开讨论。
贺嘉南笑着挂断电话,转而将红酒一口饮尽,才按下一串号码,和电话那边沟通起来。
等岑越辞醒过来时,病房里只有仪器转动的声响。
他抬手开灯,才看到手臂上缠着的绷带。
小王在一旁打盹,听见动静连忙爬了起来。
“岑先生,您可算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小王将床调高,按下呼叫铃。
岑越辞感觉身体还行,也许是修养了几天,底子稍微好一些。他掀开被子想要下床,小王按住了他。
“我没事。”
小王坚定的阻止了他,压低声音道:“岑先生,我刚才听到关医生都被骂了,您还是别为难我了。”
“谁敢骂关涵。”
“还能有谁,叶成瑜打算跟我割袍断义。”关涵熟练地检查他身体的各项指标,一边抱怨道:“你跟贺行舟有没有可能是气场不合,安稳一段时间就要搞出点大新闻是不是?”
“他怎么样了?”岑越辞配合着关涵的检查,也没忘记中了一枪的贺行舟。
关涵示意小王将门带上,才告知后续,“就住你楼上呢,手术才做完,明天应该能醒,不过你想见他的话,趁早打消念头,他那病房苍蝇都飞不进去。”
“贺荣盛出手了?”岑越辞语气冷静,仿佛之前枪击车祸不存在一样,理智分析着局面,“贺荣盛出手,商贸项目不用担心,达尔夫方面江勉暂时合格,至于两拨人的目的,开枪的司机最后说是吓唬吓唬我,我休假期间只做了一件事——清河湾项目财务问题,至于前面看戏那拨人说的主人恭候多时……关涵,我要回一趟家里。”当然,这个家是指榕城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