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输着自己的真气给大小姐续命。卫玄道长和桂姑都说失血太多,可能已经没救了的时候,他
走了出去,不久便端了一碗热腾腾的鲜血过来,硬生生掰开大小姐的牙关灌了下去。我们开始只
当他是不是杀了园子里的麋鹿或猿猴,后来才发现……他的手腕上有伤。”
我打了个寒战,顿觉这屋中连熏着的龙涎香都泛着血腥味,我苦笑道:“他何苦,何苦……”
“这一回,他和皇上,轸王的仇怨结得深了。”沈小枫叹道:“皇上把端木皇后的死疑在了他和
大小姐身上,固然让他恼怒,而大小姐一出宫便去找轸王,又气成那样,定王肯定会把这笔账记
在皇上身上了!大小姐费尽心思想保得大芮安宁,如今看来……”
我叹息。
说来说去,都是淳于望惹出来的事。想恨他,偏又恨不起来。
他想要的一切,本就比我或司徒凌、司徒永简单得多。
简简单单的平凡夫妻,引着我们尾巴般的女娃娃,于梅间携手,于林中散步,笑看云卷云舒,花
开花落。
一生一世,便已不枉。
他贵为皇弟,又有如此才识心机,连这点心愿都无法圆满,若肯安然认命,才是天大怪事。
可笑我自认是个以军功继承家业的武将,什么时候也充当了红颜祸水的角色了?
而淳于望所做的一切,当然也不会只是想气倒我。他的确不知我的病情,小产以及小产后的大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