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猜疑,自然也只能含糊过去。
司徒永已经踏入了玉粹宫,沉沉地叹息一声。
生得仿佛像石块一样砸到我心口。
我急忙追上去,说道:“即便端木皇后死于毒瘴,也并不能说明什么。军中固然有不少人知道这
毒瘴,便地当地人,也多有了解其药性的,皇上又怎能一口断定是我所为?何况素素即将入宫,
我又怎会在这时候横生枝节?”
他闻言冷笑,“素素温善柔和,有端木皇后这样厉害的敌人在宫中,只怕你怎么也放不下心吧?
”
他又瞥向我小腹,自嘲一笑,叹道:“何况……你现在还愿意再让素素入宫吗?或者,已经改
变心意,更盼着我能从这个皇宫滚出去?”
猛一道狂风卷过,刮起满地的沙土和落叶,劈头盖脸打过来,冷到彻骨,疼到噬心。
我看着他消失在殿门内,连着打了几个哆嗦,竟然好一会儿挪不开脚步。
他在疑心我。
我每日与司徒凌相守,连朝臣都无人不知,定王至爱王妃,
常常谢绝各类宴乐,只为多多陪伴他怀孕的王妃,守候他们骨ròu的诞生。
我的另一重身份,昭侯秦晚,已经告病多时,别说一般大臣,连司徒永都很少想见。
因为见不到面,便和我生疏了,甚至开始疑心我联合了司徒凌,有了叛他之心。
这还是那英风侠慨,倜傥磊落的司徒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