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好像伤心极了,伤心得哭都哭不出来……”沈小枫看着我,忽然打了个寒战,勉强笑道:“大小姐,你……能不能别这样看着我?”
我忙转过头去,说道:“并……并没有什么,只是天果然冷了,给我倒杯热茶来。”
沈小枫忙应了,走了几步,又转头看我一眼,低低道:“原来没觉出来,现在才发现,相思小姐
真的长得很像大小姐,很像很像……尤其是性情……”
她说完,又似懊悔不该多嘴,叹了地声,转身出门让人倒茶。
我盼着用孩子稳住司徒凌的心,待素素入宫,司徒永也会略为安心,如果一切顺利,大芮朝堂在
几年内都应该会是我所期待的平稳状态,芮帝,定王相安无事。
消息传来时,我和司徒凌正在一间临水的抱厦里对弈。我早早穿上了厚厚的水碧争羽缎披风,司
徒凌依然只是夹衫,听我吩咐了,才由着侍女为他披上一件玉白色的大斗篷——因德太妃过世不
久,文武官员依然得穿素服。司徒凌酷爱深黑衣袍,但接二连三出去,这身素服竟似脱不下来了
。
这样的浅色衣裳映得他阳光下的面庞甚是柔和,拈子沉思时神情更是安谧,再没有寻常那冷冽得
让人不敢逼视的凌厉锋芒。
如同被小心收藏于鞘中的绝世宝剑,握在手中也觉安心,不怕哪天不防备剑芒便奔了出来,伤人
伤已。
我微笑道:“凌,你还是下棋时看着最是英姿潇洒,别有一番风光霁月的气度。”
他缓缓落下一枚黑子,唇角扬起,阳光般暖洋洋的笑意便轻轻散了开来,他慢悠悠道:“你便慢
慢哄我吧!横竖听着也不赖。”
“何尝哄你了?”我将手指划过他浓黑的眉,轻笑:“你明知我不擅棋艺,既不想我输得太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