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更乐意我什么也不是,只是一普普通通的姑娘,安心地嫁人生子,然后在怀孕时紧张而
开心地问着大夫胎儿是否安好。
但我此刻只是极平静地问她:“可有法子保住胎儿?”
桂姑沉吟道:“只怕险,寒毒已深入肺腑,姑娘的病又离不开那些药。寒毒无法拨除,很快会累
及胎儿。”
我道:“把卫玄他们都找来,一起为我诊治。我要这个孩子。”
桂姑应了,即刻令侍女前去传话。
这日司徒闪一早便出城巡营,本来说要第二日午后才回,但夜间亥时刚过便回来了。
我吃了药才睡下,蒙胧问道:“怎么回来了?”
他道:“若在城外,只怕一夜也别想睡着。”
但他回来了似乎也一样睡不着。他将我拥在怀中,虽久久不曾动弹,呼吸始终很不均匀。
晨间我醒来时内联已坐在桌边静静地喝茶,见我起身,便道:“你躺着吧,哪里也别去了。”
我笑道:“现在又没什么,好端端的终日躺在c黄上,没病也憋出病来呢!”
他便也轻笑,“起c黄也行,但不许乱走,也不许舞刀弄枪了!”
所谓拳不离手,曲不离口。即便双腿不能动弹时,我的承影剑也素不离手。有机会总会多加练习
以防身手娈得迟缓。
正是武都的本性,什么时候都不肯将赖以自保并自立的武艺给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