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在他跟前弄丢了自己所有的尊严和骄傲。
我向来敬重他,却辜负了他,亏欠了他,危难之时自私地依赖着他,背叛着他……
我终究选择了柔软自己,任他翼护,以免和他有参差时被他揭开疮疤,无地自容。
可翼护得太久,不知不觉便褪去了原先保护自己的壳,再经不得半点风雨。
尽力想咳出嗓间的气团,我挣扎许久,才能吐出喑哑变调的几个字:“那是……我的东西……”
话未了,已被他欺身上前,狠狠地堵住了唇。
眼前的纱帐飘摇,晃动,然后模糊。
用力一眨,不过清晰了片刻,便又混沌。
痛苦夹杂着愉悦模糊了其他感觉,我任由往日的师兄以夫婿的名义在我身上驰骋着,双手绞着身下的衾被,
努力把眼底的委屈和泪水赶回眼眶。
侍女本是我从秦家带来的贴身侍女,可听他一声吩咐,便惊惶听命而去;
我本是堂堂昭侯,却已保存不了他不愿意我保存的任何物件。
为了保住秦家,保住自己,如此卑贱地苟且偷生,到底值,还是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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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八月十五,中秋。
旁的官员品服大妆衣着鲜明地赶往皇宫赴宫宴时,秦家一队人马手执刀戟却遍体缟素,抬了四具棺椁,如压
地银山般浩浩荡荡奔往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