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妇们固然对临阵册封后便称病不见踪影的定王妃好奇之极,大臣们又何偿不在疑心昭侯究竟伤成什么样,秦府才会闭门谢客,一个外人也不见。
又有知道内情的,自然不敢公开宣扬。
至于私下传成了什么样,我已懒得理了。
坑杀五万降卒,因与南梁亲王有私而叛国投敌,与定王联姻却保太子登基,如此种种,足以把我传作妖魔或神仙,真要顾虑,从今我可真的不用走出大门了。
但我闭门不出,也着实太久了,也难怪司徒永暗起疑心。
正沉吟之际,司徒凌道:“可能也想问你关于册后的事。”
“册后?”我不禁冷笑,“端木青成谋逆大罪,他还打算册端木家的女儿为后?”
司徒凌道:“他与太子妃素来和睦,又是共过患难的,只怕有这念头。端木皇后虽被迁往长乐宫,却未废去名号,饮食用度一概不缺,连监守之人都是他自己的心腹。”
莫凭阑,南北东西路(四)
我握紧承影剑,叹道:“无非在提防我下手。既晓得我把端木氏视若眼中钉,又何必再问我册后之事?”
司徒凌道:“你厌恶端木氏,却和他亲如姐弟,端木华曦又保全过德妃,以他如今万乘之尊,放下身段来求
你一求,你拒绝得了?”
我心念一转,不自觉地又去揉那剑穗,低低说道:“那么,明天我不赴宫宴,去一次俞府吧!”
“你看着办吧!”
司徒凌伸手取过我手中承影剑,往那剑穗一瞥,说道:“记得这剑从宫中找出来时便是这剑穗,早已旧得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