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终于亲密到无以复加。
可一意要保存的某种最纯真美好的东西,终于碎掉了。
也许,早就已经碎了。
在我向住着和另一个人远走高飞时,在他狠绝地断去我所有的退路时,在我把自己的身体当作工具双手奉上时……
已经碎了。
许久,终于安静。
司徒凌抚摸着我面颊,从湿润的眼睛,到干裂的嘴唇。
最后,连眼睛也干涸了。
他披衣起身,倒了一盏温温的茶,扶我坐起喂我。
我就着他手中喝了两口,笑道:“我不渴了。你明天一早还要进宫,早些睡吧!”
他点头,丢开茶盏,拥了我睡下,低低道:“你也需好好调养自己,别让我cao心。”
“我知道。”
“卫玄说你脉相不佳,若这样下去,撑不了几年。”
“这老道信口雌黄,哪会那样严重?上回他还说我的腿会废了,这不也慢慢恢复过来了?”
他闻言,缓缓地抚摸那皮ròu均已愈合的腿部伤处,好一会儿才道:“骨骼长得并不是很好,再养久些,应该不会影响骑马对敌。平时的话……如果走慢些,大约也是看不出来的。”
我笑道:“那还真成了瘸妃了?只是瘸得不很严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