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要人性命。”
她这样说,却叫我更忐忑了。
这丫头并不认识淳于望,却晓得我跟他有些纠缠,也晓得和他这样身份的人走动,不但对我没好处,
一不小心,说不准还会害了秦家。
“具体怎样的?”
“听说将军那一剑,并没能刺中心脏,但伤了肺……本来以那样重的伤势,是万万活不得的。他服了
不知哪里得来的灵丹妙药,又得名医调治,才勉强保住了性命。只是他身体远未恢复,便屡经劳碌,外伤
虽大致愈合,内里却反反复复,始终不曾恢复过来。陆太医说什么肺部不耐寒热,易被外邪侵袭,如今症
候已成,故而有了咳嗽、潮热、削瘦、咯血等诸多症状,若不细细调理,只怕有些险。”
我骨髓间依稀有阵寒意嗖嗖冒起,想来脸色已经变了。
沈小枫忙道:“但陆太医说,若按他的方子诊治,再多多休养几日,也便无甚大碍了。”
我定定神,勉强道:“他便是死了,又与我何干?只是相思可怜。”
沈小枫愕然。
我已负手走开,径去找相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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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李公公过来传圣旨,皇帝不准我的辞呈,反封了秦谨为五品郎将,并赐了黄金五百两、五福如意
各一对、锦缎若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