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除此之外,我实在没有其他的解释。
脑中闷闷地疼时,淳于望继续道:“即便你是在梦中梦到了这些,你和我生死相搏时,神智总是很清醒的
吧?你在神智很清醒的状况下,居然会用盈盈独创的暗香剑法!晚晚,难道你还要说,这只是巧合?”
我沉默许久,答得依然艰难:“那个……我的确想不通。也许,只是生死关头的神来之式?”
淳于望便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按着胸口的伤处呛咳着。他道:“神来之式?你长得和盈盈一模一样,
并且年貌相当,是神来之人?你做的只属于盈盈记忆的梦,是神来之梦?晚晚,你何等聪明之人,这中间
的蹊跷,你当真看不出?”
我越发头疼得厉害,忍不住伸出撑住额,才觉出指尖已是冰凉,甚至连掌心都是凉凉的,腻着汗意微微地
颤抖。
他抬手,为我添了点茶,又把他自己的茶盏添满了,才道:“你愿意听我讲一讲,我和盈盈的事么?”
我略感不耐,说道:“当日在轸王府,你不是都讲过了?”
“那并不是全部。”
“哦?”
“还有一些……我和她在狸山定居以前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