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吸仿佛顿一顿,揽住我的腰猛地加力,重重的,像要把我的腰肢扭断。
好一会儿,他才忍着气般闷闷道:“晚晚,你明知我不缺女人,我也不需要别的女人。”
我默然,他的呼吸浓重,胸口起伏了许久,到底不曾隐忍下去。
他一字一字,将他的话语沉沉地落入我耳中:“我是男人。我愿意只忠于一个女人,但我也希望我的女人也只忠于我一人。”
我忽然间失力,想推开他,却无力。
不论是屈ru,抑或是羞愤,我并没有资格向他发作。
他曾说过,若有屈ru,他将与我一起承受;但这并不代表,他应该一次又一次来承受这种屈ru。
纵然我可以劝说自己把轸王府和狸山发生的一切当作男女之间各取所需的一场游戏,但我不能劝说他也把那一切当作游戏。
心头堵得晦涩难当,但我终究鼓起勇气说道:“凌,是我对不住你。如果你想解除婚约,或另娶侧妃,我并无异议。”
他抽了口气,揽着我腰的手上移,捏在了脖颈间,指骨间拢起的力道蓄势待发。
他几乎咬牙切齿地在说:“晚晚,你到底明不明白我要的是什么?我真想捏死你!”
我垂着头,飘下的长发挡住了我的脸,也挡住了他的眼睛。
攥紧他的手,我道:“我明白。只是……我有我的责任。太多的事,我放不开。还有,已经发生的一些事,我并不知道该怎样补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