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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无除根之法;但若少思少虑,慢慢调养,便可能减少发作的机率和发作的剧烈程度。

可我大部分时候都奔波于沙场之上征杀拼搏,还得面对朝堂之中看不到刀光的阴谋和算计,想不劳心也难

后来卫玄综合了其他名医意见下了安神镇心的方子,也曾拿给我看过,我当时正给这病折腾得够呛,糙糙

扫过一眼,的确有不少稀罕的药材,只是一向是司徒凌遣人预备的,我竟从未cao过心。

他坐我身侧,叹道:“医者治得病治不得命,到底需你自己保重。自你在子牙山一场大病,身体原便不如

常人;怎奈又有三年前那场磨挫……若再不注意,别说除不了根,日后恐怕也会有大麻烦。”

他的话语温柔,大约除了对我之外,再不会有这样关切之情言溢于表的时候。

我也不觉心下柔软,向他愁叹道:“哪里是我不保重?总是有这样那样的意外,并非我所能掌控。”

求同心,何以遗知音(四)

他静默片刻,说道:“有些意外,本来根本不会发生……”

正说着时,外面有人禀道:“卫玄道长来了!”

司徒凌便住了声,淡淡道:“请道长进来吧!”

门开了,一老道从容踏入,大袍宽袖,斑白头发,须髯飘飘。

司徒凌已站起身来相迎,“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