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相?刑部尚书?”
我笑了笑。
“我一介武夫,从来只懂得行兵打仗,舞刀弄枪,又哪里能和这些人理论?”
闵侍郎按住腰间单刀,皱眉道:“秦将军,下官不过是奉命行事,请不要为难下官。”
我点头道:“我不为难你。你回去告诉俞相,你已尽力,只是秦晚认定此事乃是朝中有人蓄意谋害忠良,要启奏圣上公断,不允带人,只得无功而返。”
“秦将军,此事人证物证俱在……”
“闭嘴!”
我冷笑道,“那你再回去告诉俞相一句话,若我秦家要取谁的项上人头,即便是俞相本人,也绝对不会落下半点线索让人有迹可循!”
“秦晚,你敢恐吓朝廷命官!那是当朝丞相!”
“恐吓?我还没栽赃陷害呢!你瞧见哪个凶手会唯恐他人不知,特特地带上本府的腰牌让人证实自己身份?何况德妃遭此人陷害,我等还指望着从他身上找出背后主使之人,恨不能派人保护,又怎会害他?如此显而易见的道理,连我一介武将都能看出来,何况俞相那等胸有丘壑之人!”
“下官只是奉命行事,秦将军如有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