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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不及细想,已被那人驮到背上,飞快从窗边跃出。

软玉见状,连忙向外喊道:“不好啦,快来人,快来人……有人劫走了夫人!”

我只穿了一件单薄小衣,被那人背到窗外,迎面扑来的寒意几乎冻得我屏住呼吸。

东方的天空已透出一抹亮色,隐见山底的绿意盈然,想来不消片刻,这天就该大亮了。

到底是哪个不晓事的在安排这次行动?

时间、时机完全不对,天时地利人和一样也不占,说是自寻死路倒有些像。

就是能勉强逃出去,我拖着这样虚弱的身体奔波,冻也要给冻死了!

一眼瞥到原先守在后窗的近卫倒在地上,身上却看不出伤痕,好似是中了甚么迷药;而屋中的软玉还在惊慌求救,总算没有立刻追出来。

我心有疑虑,低声问背我的那人:“南安侯何在?这次行动的首领是谁?”

那人答道:“呆会姑娘就知道了!”

这口吻很是敷衍。

而司徒凌的部属无人不知我和他从小亲厚,加上我素来冷肃,见了我无不屏声静气,敬惧有加,几时有过这样无礼的部属?

握紧了拳,我冷冷道:“你是什么人?放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