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闹够没有?给我起c黄,吃饭去!”他声色俱厉,满脸的阴霾将烛光压得都暗了下去。
我挣扎着扶住c黄围稳住身体,才能答道:“侯爷,怎么了?”
唐天重咬牙切齿,怒道:“庄碧岚依旧带了他的新欢离开,我答应了会好好待你,你还要怎样?”
我勉强笑道:“我要怎样?我从来……便没想过要怎样啊!”
话未了,唐天重已呻吟一声,一把撕开我的衣襟,便恶狠狠地压了上来。
我用力地推他,却如蚍蜉撼树,哪里能推得动半分。
耳中听到他的喘息越来越浓重,我却越发无力,眼见帐外的烛火,突然间蒙上了一层惨白的光晕,一忽儿大,一忽儿小,胸口的闷疼更是厉害,似乎连一口气也喘不上来了。
“天……天重……”
我仿佛这样唤了他一声,仿佛又没有,只觉烛火的惨白光晕忽然间消失了,转眼间进入了混混沌沌的漆黑一片。
我自觉许久后才从眩晕中醒来,可抬起头时,唐天重正披着衣衫坐在c黄前,头发凌乱,分明是刚披衣起来的模样,只是c黄头多了两名府中素常为摄政王诊病的太医,正满脸仓皇地诊着脉。
无双挪了长颦灯在c黄下,正焦急地盯着大夫,忽而转头看到我睁开眼,立刻面露喜色,急问道:“姑娘,醒了?觉得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