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重并不挑剔,照常吃了饭,便吩咐预备洗漱就寝。
一切都在意料之中。我也不惊讶,待侍女们退开,便去为他宽衣解带。
他和以往一般沉默冷冽,眼见我也卸了簪环,着了中衣坐到c黄边,才问道:“身体可好些了?”
“伤口早不疼了,没事。”我答完了,才觉出他眼神古怪,猛地悟了过来,顿时脸上作烧,低了头不说话。
“过来吧!”
他低低地叹口气,一把将我拽到怀里,已吻上我的唇。
已经渐渐熟悉他的体息,我不再像前晚那般紧张,他也极耐心,含情的眼眸,温柔的亲吻和细致的抚摩让我一度疑心,这人究竟是不是那个从沙场拼杀出一身冷傲的盖世枭雄。
身体渐渐发烫,并随着某种越来越汹涌的气流翻滚而越来越难以忍耐。
“清妩……”他在我耳边低低地唤。
“侯爷。”我红了脸望着他。
他的面颊同样是醺然欲醉的酡红,眉梢眼角的情欲让此时的他更像一个疼惜心上人的寻常男子,而不像老谋深算的政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