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衣衫湿透,湿嗒嗒贴在肌肤上,虽然围着裹胸不至于被看出更多,但身体优美柔软的曲线已一览无余。
木槿隐约觉出这老怪物目光里隐含的贪婪和,只作不曾看到,一边拧着衣角的水,一边笑着问道:“还未请教前辈尊姓大名,怎会被困在这里?”
“好说,老夫也姓许,淑妃赐名世禾。当年,我原是自小跟着六皇子许安铭的心腹亲卫。”
“姓许?许安铭?”
木槿没听过这个名字,但许姓是当今大吴国姓,且木槿知道,先皇景和帝,也就是当今吴帝的父亲,名讳为许安仁。
六皇子,难道是许安仁那一辈的?
她暗自忖着,却只茫然地看着许世禾。
装呆扮傻什么的,原就是她的拿手好戏,如今瞧着,更是对此人一无所知的模样。
许世禾倒也没有惊讶她的无知,叹道:“你应该没听说过他。但二十五年前,他可是最热门的储君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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