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思颜微感不耐,“要不要我代你求一求皇上,让他再赐一车钱帛,以抚慰你受了惊吓的身心?”
许从悦一口应下,“如此,愚兄便多谢太子了!”
便赢得了众人不约而同的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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琐事处置完毕,许思颜果然携了楼小眠,有说有笑自去楼小眠的卧房歇息。
木槿托腮目送他们离去,发了片刻呆,才懒洋洋地站起身来,向同在对面发呆的许从悦说道:“你伤成这样,不早些回房歇着?”
许从悦笑道:“哪有那么娇气了?其实伤得没那么重的,昨夜只是给一路追杀才受不住。后来上了最好的伤药,再歇这么一日,已经大有好转,不去拉扯也觉不出疼痛。倒是你,太医说有余毒未清,还得吃两日药好生调理调理。”
木槿冲他一扬拳头,散漫笑道:“别把我看作大吴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小姐,娇弱得风一吹就倒!药补不如食补,看我不吃药,隔个三两天还不是活蹦乱跳!”
许从悦道:“嗯,你现在就活蹦乱跳了!”
木槿嘻嘻一笑,这才站起身,懒懒地步出屋子,走回自己房间去。
走到院中时,她忍不住转头看了一眼楼小眠的卧房。
暖色的烛光映在窗纸上,却寂然无声,再不知房中那两位正干着什么好事。
许从悦跟在她身后,顺着她的目光瞧去,便轻笑道:“木槿,别信太子胡扯。他和楼大人不会有什么的,顶多抵足聊天而已。我和他在宫里一起呆过十年,就没见过他有那种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