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孤本看得再多,和实战还是两回事儿。
而且这是个禁欲了两百年的男人,压制得越凶后劲越大……
明明平时是个颇能自制的家伙,偏偏这时候半点不肯克制,拿出了八岁时痛打我的劲头来横冲直撞,凭我后来怎么哀哀哭嚎都不肯放手。
为什么疼痛难忍的那只不是他,快活无比的那只不是我呢……
景予真是衣。冠。禽。兽啊衣。冠。禽。兽!
从小到大都是!
第二日,大模大样在主厅里等着驸马去给他磕头的陌天行等到午时都没等到人,只得纡尊降贵亲身到尘缨楼查看。
我爬在c黄上还没起身,抑郁得看都不想看景予一眼。
景予端了茶在c黄头来回踱着,搜罗他木头脑袋中那点简薄的词汇赔礼道歉。
陌天行仔细端详了我的神色,扬手甩了景予一耳光:“你他妈是不是男人?这点子事都做不好!”
他拂袖而去。
我幸灾乐祸,忽觉得有这样的老爹也不错,景予等着被我欺压一辈子吧!
但到傍晚时,连我也笑不出了。
陌天行送给景予十个美人,“都是青。楼里挑来的头。牌,个个身经百战,你先跟她们睡吧,好好学着点!”
“……”
他又送给我十个美男,“我陌天行的女儿,一个夫婿哪里够?何况那么笨!乖女儿,让他们轮着侍奉,包管你比升天还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