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管怎么被逼问,最后都得是不知道、不承认。
除此之外,任何正义凛然都不合时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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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冷冰冰的审讯室中,许伽子很容易便想象得到外面的鸡飞狗跳。
她把小礼服的外套紧了紧,淡定地抱怨:“这里空调太足了,很冷。”
“中央空调,没办法。”夏实给她用一次性杯子倒些热水,带笑坐到对面:“没想到会到这里来吧?”
“有什么想得到想不到的,人活着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许伽子微笑。
“看来许女士做坏事的时候已经考虑过最差结果。”夏实抱着手道:“深谋远虑。”
“队长,我愿意配合调查,但你若带头给我泼脏水,那半个字都别想听我说出口。”许伽子侧开头。
“觉得我在冤枉你,还是自信自己万无一失?”夏实径直捅破窗户纸:“刺伤沈牧的嫌疑犯刚出狱不久,这次又铤而走险,是因为家里孩子要做器官移植手术,而最近打给他的手术款,经过我局与美方联合调查,来自你在欧洲的一个账户。”
许伽子嗤笑声:“我的账户太多,有好几个会计和律师帮忙打理,被人利用也非不可能,再说如果要做这件事我为何非要选这么个漏洞百出的人,年轻人闹着要翻案,我却不觉得把我儿子再次卷进是是非非有多好,当然,如果夏队长觉可以依靠一个账户定我的罪,那就直接向法院提交证据好了,无话可说,我不承认。”
夏实做警察就怕碰到这号人,好在早就习惯,仍旧面不改色道:“一个账户不足以,若嫌疑人愿意指正你,那就不一样了,纵然许女士讲得出千万种故事,法院都只相信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