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副少见的吞吞吐吐令沈牧感觉好笑:“可以,只要别熬得太晚。”
秦深顿时松下口气,蓦地朝他弯起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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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上流社会,就是占据着绝大多数资源与人脉的特权阶级。
虽然沈牧的身世再平凡无奇,但他总归懂得想象,所以在所谓的寿宴上看到再光鲜亮丽的宾客和难得一见的名人,都未露出大惊小怪的表情。
能出现在这里的人,没有一个不优雅、没有一个不人模人样。
但实际上呢?
又真的比那些贩夫走卒高雅多少?
由于心里惦念着冤案,沈牧当然无法表现热络,但他出色的眉眼与始终陪伴的秦深,都还是招来许多好奇的目光。
“是不是觉得谁也不认识?”秦深自来只对他体贴,亲手挑了些食物端给沈牧说:“其实我也是,从前就没什么机会接触亲戚,这么久没见过面,瞅谁都眼生。”
沈牧知道他怕自己不安,所以努力保持微笑:“没关系,只盼着你能交到真心朋友。”
“有你不就够了?”秦深立刻道:“能跟朋友说的话,全都愿意对你说。”
沈牧咬住叉子上精巧的牛肉汉堡,未想没机会咽下去,便又看到阴魂不散的秦夜舟。
这男人的秘书仿佛他生存必备,永远面无表情地如背后灵。
真是叫人发毛的组合。
再不肯受奚落的秦深率先开口:“怎么又看到你,真不知道是有缘,还是被跟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