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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大房子里安静的连微风吹拂窗帘的声音都似乎能听见。
舒家大院里一个安静的少年正抱着一本书不放,神情冷淡,似乎很认真,可是却看了许久都没有翻页的迹象。
少年有自己的小心思了。
他觉得空落落的,好像有什么和自己错过了,却找不到答案,心里莫名烦躁,便负气‘啪’的一声合上书,上楼,准备回自己的房间。
舒家很大,但是能住在主楼的却很少。
舒城身为长孙,自然是可以的,舒城可以,那么舒宗言自然。
舒城的房间在舒宗言那层楼的下面,走到楼梯间,舒城就可以听见楼上有女人忽而尖锐起来的声音:“我到底哪里不好?!宗言,你是不是还想着那个死了八年的神经病?!”
一个更加冷漠的男声淡淡的道:“你很吵。”
“我哪里吵?!就他听话是吧!他能做我都给你了!我还可以给你生孩子,你为什么就是不看看我?!”女人说着说着就哭起来,但是声音却柔和下来,说,“宗言,你是喜欢女人的不是吗?那个神经病就是个骗子,跟你在一起骗了钱就跑了,死了也活该,宗言……”
“宗言,你常年都不在家,我一个人……”
“你可以选择离婚。”冷硬的男人面无表情,一双深邃的眼将视线扫过面前敞开了衣襟露出雪白胸脯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