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拍了拍景万蛰的脸颊,唇在对方耳边张合,声音低哑惑人:“还好,我没注意,光注意他脖子了,很性感。”
景万蛰勉强维持笑容:“那……挺好。”助理不会太过问沈漫的夜生活,所以在他的想象里,男人大约是坐拥血奴千千万,自己只是沧海一粟。
唔……
或许算得上是比较特别的其中一个。
起码自己会每天记得留下一小瓶血冻在冰箱,怕男人饿……
“你不知道?”男人继续问。
助理摇头,他能感觉到男人的手指开始不安分的滑过自己的喉结,那被摸过的地方开始发痒发烫:“不知道,或许那人是骗你的也不一定。”
“不会,他那样的人不会骗我。”
助理这些不知道怎么接话了,好在影视基地已经快要到了,他们开车进去,这期间男人一直用鼻尖蹭着他的颈侧,呼吸洒在他的肌肤上,很温柔。
就在景万蛰以为男人会咬下去的时候,男人却突然松开了他,声音冷静,道:“停车。”
“可是还没有到……”
“停!”沈漫打断。
车子在地上发出‘嘶啦’一声摩擦过度的声音,然后门被打开,男人从里面走下来,戴着墨镜,迈着长腿,那唇上没舔干净的艳色在阳光下暴露无遗,他朝着那辆加长轿车走去,敲了敲那窗户,窗户被摇下来,露出一张没有戴面具的英俊的侧脸。
沈漫手撑在车窗上,单手摘下墨镜,漆黑浓密的睫毛垂下,像是黑天鹅的羽毛给人浓丽的视觉盛宴。
沈漫在笑,但是由于面瘫,大约只是眼睛微微弯起来,嘴角上钩,一副冷心冷情的模样,说:“是你,你在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