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喝点酒此时的齐威就如同一个孩子般敏感,很容易陷入这样与那样的担忧之中,在这个时候也是他打开心扉的时刻,能够带着一点点撒娇的语气说话,证明此时的齐威内心看似没有任何防线,实则在最深处,一道只有他自己能够打开的锁正尘封着。
“我陪你。”心疼。对郁莎来说,看到齐威如此地的心隐隐在作痛,一个骄傲坚强的男人会对百分之九十九的事情拥有免疫力,能够顽强的抵抗,可偏偏有那么百分之一是他想要坚强却坚强不起来的地方。
痛惜的用双手捧着齐威的脸颊将他轻轻扶起,郁莎所有的骄傲被齐威此时流露出来的软弱击溃,至今以后,这个样子将会深深的引入郁莎的脑海中,每当想要自己的男人不是一块无法融化的冰,在他体内有着一团随时会被点燃的火焰,郁莎便不在意自己成为了这场爱情战争的被俘者。
没有别的什么东西,没有别的什么人,就齐威与郁莎,两个人就在床上,一杯杯的喝着酒,一句话都没有,郁莎可知道齐威要的是什么,他现在需要一个。足够可以让他停靠并且感觉到温暖的港湾,不需要过多的喧嚣,只要足够的安静就好。
喝酒并不一定要醉掉才会解决千愁,有些人他们喝酒喝的是一种感觉,喝的只是那种喉咙间的辛辣感觉,喝的只是一种让自己紧绷的神经被酒精刺激得被迫不去想一些事情。
郁莎能够理解齐威的感觉,当初的她也是离开家族颇久之后才归来,只不过她的情况与齐威不同,但也适应了很长时间才慢慢适应了坎迪的环境,直到现在也很难以融入到这个家族当中彻底成为这里的一员,想集齐威就更加难了,突兀之间发生这样的事情,他只是感觉到疲累而没有失态就足以证明他的心智有多么的坚强,换成一般人如不是大喜就是大悲,能够平静对待的只能说明这个人根本就是别有用心,而非用心去感受整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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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那种极度具有责任感的人,才会对突兀之间出现的哈克以及他言语中提到的一切这般无奈和困惑乃至于无法接受。
没有酒醉,但却拥有了一个因酒精刺激而安睡的夜晚,郁莎整夜都牢牢的搂着齐威,不让他感觉到一点点的空虚,微微的斯声在齐威的口鼻之间呼出,紧锁的眉头让郁莎很为心疼,一夜未睡时不时的轻轻为他抚平那紧锁的眉头。
第二天中午,齐威还没有睁开眼睛,一个强大的武者想要控制自己的生理时钟并不难,他不想让自己醒。
雪露赶到了,眼中带着些许的血丝,日夜兼程在战舰中因为担心根本无法入眠,直到看到齐威躺在床上微微斯声,泪水一下子从眼角流出,别人眼中的齐威或许还有其他形象,在雪露的眼中这个男人就是一个擎天柱,永远不折弯的站立在那里,没有任何事情能够击倒他。甚至连击退都不可能,可现在,这个男人累了,他在用躲避的方式来处理问题,究竟碰到了什么会让他如此,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因为齐威,女人之间永远不会停歇的战争暂时停止下来,雪露将自己有些冰凉的小手捂暖,然后伸到齐威的脸颊旁边,轻轻的抚摸 眉宇之间满是心疼之色。
“你来了。”眼睛睁开,那其中满是疲乏,不是身体的累而是心的累。
“嗯雪露不知道该说什么,此时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只是嘴角含笑的应了一声。
再次恢复了宁静,雪露就坐在床边,用自己的小手牢牢抓住那双粗糙的大手,以自己的方式给予对方温暖。
金多多、侯烟果相继赶到,每一个脸上都带着浓浓的担忧之色,永远不会倒塌的城墙裂开一道道缝隙,她们将是最好的粘合剂修补液,所以她们赶来了,第一时间赶来了。
四个女人用最真诚最贴心的方式给予齐威信心和温暖,郁莎也没有将发生在齐威身上的事情隐瞒这三个人。
温暖,真情,体贴,吧伴只纹是四个女人给予齐威最大的支持和信心。 。酣凶
你没有了一切还有我们,我们会一直陪在你的左右,无论到了任何时候,无论遇到任何事情,都会有人坚定不移的站在你的身侧,给予你最坚实的支持。
齐威不是情绪太大波动的人,关于这件事情也不过是要让自己休息一下,几个女人所做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说不感动那是假的,心中也逐渐接受了这几个人的存在。
足足七天,当坎迪文明的准备工作完成之后。当所有战斗序列准备开拔之时,齐威从那种浑浑噩噩的状态中转醒过来,眼中带着无尽幽远,那双眼眸清澈见底,却又谁也看不清那底究竟在哪里。七天的时间,齐威什么也没有想,只是用心感受看来自四女不同方式的关怀。
有外人在,郁莎不会表露出一点点小女人的姿态,只是每天用不长的时间一个人守在齐威的身边,陪他看着无尽的宇雷,陪他一起喝酒,陪他对练。
雪露在齐威身旁的时间,总会用那双柔软的小手握住他的大手,为他讲自己巡演过程中去过的地方,讲那里的风俗习惯,讲那里的武者,还会轻声的为他歌唱一首首对于很多人来说耳熟能详,对于齐威却是完全陌生的歌曲。
侯烟果会用一个个鲜活的故事来为齐威鼓劲,来让对方知道,人之一生有些东西永远无法完美。残缺,贯穿每一个人的人生;残缺,也是每一个人必须承认的生活状态,完美的人生是不存在的。
要说这些人中最懂齐威心理状态的,不是相处时间最长的郁莎,也不是睿智的侯烟果,而是那从小与齐威一起长大的金多多,尽管在转折的那一年金多多发现齐威有了一些自己陌生的变化,但并不影响她对齐威每一个人生阶段都了如指掌,记得幼时一群孤儿凑到一起就曾经谈论过这个问题。那一年,他们十五岁,每一个人都对父母带着或多或少的仇恨心理,谁不想从小就拥有家庭的关爱,谁不想从小就有父母的疼爱,可这些他们都没有,他们恨自己的父母,为什么你们能够生出我来却无法给予我一个正常孩童应该拥有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