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以珩吓得全身瞬间绷紧,盯着那面墙的动静。
这怎么看怎么像是一条暗道?
紧接着,正如他所想的那样,墙从中间向两边缓缓推开,直到开到刚好能容纳一个人进去的宽度才停下来。
没有暗箭飞出,也没有任何其他暗器袭向他。
里面一片漆黑。谢以珩借着图书馆里的光朝里看了看,勉强能看清里面就是一条曲折的平路,没有上下楼梯。
他想到了一进图书馆见到的震撼局面,也想到了朝晚说的话。
他还是踏了进去,就好像千山鸟没有说出口的想法一样,这里好歹是南城,他好歹是和南城同一阵营的。
更何况勒瓦勒好歹还认识自己。
他一走进去后,身后的墙壁啪嗒一声合上了,暗道里瞬间黑到伸手不见五指。
谢以珩还是第一次处在这样黑的环境里,一点光都没有透进来,第一次真正地体会到什么叫伸手不见五指。
他在语音里实时更新自己的情况。
千山鸟听着他这堪称离奇的经历,突然有些担忧:“机动队进去了不会被当成是对面阵营的人吧?”
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是她其实是在问朝晚。
朝晚也懂,想了想道:“要不就慵懒和血手的人一起进去。应该进过图书馆的人,勒瓦勒都会有点印象,能判断出来是南城的。但是东城的就不好说了。”
“行,那就这样吧。”
谢以珩一手扶着墙,靠感知墙的情况来判断自己是要继续前行还是该拐弯了。